2013年11月3日 星期日

軟性藝術(d'art textile contemporain 1)


在花布世界中,如何尋找彩虹的定位呢?
布匹似乎早已成為時裝界指定物料,他們在霸權主義領土上插下旗幟,任性的藝術家豈可讓你專美,我也在花布中創造彩虹,看誰領風騷。以下的一批藝術品,看看能否讓藝術家真正地風騷一番。
何謂軟性藝術呢!
使用布料或紙類的輕巧物料都屬軟性創作,它們看來輕巧,但內藏的力量驚人,因為布的不定形所以塑造力很强。

瞧!藝術家為這圖型先繪畫草圖,再拿到工場編制出優美形態,柳柳絲絮慢慢墜下,形成一組不定型的詩歌,又似兇惡的火炎,要摧毀沉悶的空間,在沉重的黑色勾着深灰色,深灰色的臂彎內掛着暗灰色,這顏色的相連性,就似正在與通花布談戀愛一樣,性感骨子內的浪漫。

性感的呢士花布已引起很多知名的時裝設計家垂青。
一組純白的布左披右搭的扣在一起,竟然搭出一條隧道,在這長長純白的通道內滲出淡淡的神秘感,從那一邊偶然見對岸的實景,是頑皮天使的小玩意?在未明朗的答案前總是教人焦急。

這純白的布一層層的交疊起,室內的燈光散亂地投在布上,引發出多種色彩,不讓楚楚可憐的白色獨處一角。
這白通道的意念其實很簡單,在刻薄的藝術家眼中意念近乎零,但在高傲的文化人看展覽時,多點小玩意,小孩更是興高彩烈地穿過不停,我也忘形地站在通道內靜看白色的變化,那份純白的寧靜是天使的禮物。

洞內充滿着個人的觀感,當步出洞外只覺得她佔地可不少啊!
當告別純白色馬上嗅到陣陣狂野味,紙卷素描排在布娃兒前,素描的一起一落都是任性、不羈,狂亂得充滿着野性,藝術家把人類最真的一面印記在紙本上,不會為一個美女俊男而加以修整,因為,我們就是這個樣。

藝術家的素描很出色,可能很多人都受不了血肉模糊的面孔,其實,是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現實的真面目。 
但是另一長長的紙卷聽了音樂跳起舞來。
她們懸吊在半空,一起一落都似插上音樂的旗號,自編組曲地起舞,隨着音樂跟隨俊雅的伸士陶醉在舞曲內,眼神接觸一下心跳加速,這是音樂浪漫催化劑的愛情氣味?

驟眼看來很像了不起,我覺得似乎欠了一份創意及對藝術的一份誠意。
一位來自日本藝術家Nahoko Kojima,的剪紙作品。
當香港這個華人圈子內高呼抗日之時,又沒法否定日本的成就,從國民修養及藝術創作方面總是很突出,中國要到何年何月才可趕上,我想在我有生之年都看不到。
其實剪紙文化在中國有非常悠長的歷史,但所有中國人都抱着舊觀念,沒有把這傳統加進當代元素,令它們一直沉睡在原始社會中,讓我們睜眼看一看Nakoko的剪紙藝術,看能否喚醒沉睡中的龍。

她拿起手中的剪刀,剪出忍藏着的美。
Nahoko1981出生在日本,2005年遷移到倫敦,吸取西方文化,融匯在個人的剪紙才華內,把一張沒生命的紙灌入血漿及細胞,令它們充滿生命。
Nahoko是一個害羞的女藝術家,因為她的性恪才令她靜下來觀望自己的作品,她在一個整體形內再剪上圖案,吊在半空讓燈光直照在物件上,影子投射在地上,出形二種形態,實質與虛無,我們躺在無形的影子內觀看這巧奪天工的實物時,就似與這實物共舞,在藝術的幻像世界內永遠沒不可能的。

David Miguel Oliveira 1980出生在葡萄牙,一個有活力的藝術家,頑皮中插着創意,他貪玩的性恪靜下來時出現不可思異的奇蹟,他會用幼鐵絲勾出素描,黑白的空間注上顏色,他善用空間內的空氣,讓我們誤闖進他的空間陷井,吸取他放下的空氣,凌亂的線把輕心大意的路人勾住,跌入那完美的作品內。

一條鐵線的勾搭,搭出震驚。
路過唯美的空間看看另一位藝術家的傑作。
Mai Tabakian,來自法國但擁有一張東方混血面孔,在她的藝術內充滿着童真,但欠了來自孩童的純,帶上成年人的苦澀味,雖然她創造出澎湃的顏色,但色彩的凝聚令人吃不消,我感到作品在低頭飲泣,這是她無形傳遞出的哀歌或者是我太挑剔!

這批充滿着童話味的坐墊,看來是偷了迪士尼的顏色吧!
這批膠料坐墊令到很多人欣賞,也曾多次展出,顏色一層層似魚鱗狀,或者一塊塊不定型小方塊的合成品,色彩分明,冷色配上暖調、暖的混上溫色,在顏色的互撞下出現一幕幕色彩混合戰。你也會加入這場戰爭嗎?

Mai用了膠及布等混合完素創造反迪士尼童話世界的作品。
這概念一直伸延下去,唐老鴨的女朋友可愛聰明的黛絲鴨卻顯出一面不滿,把小熊抱得緊緊,驚怕別人把它搶走,漂亮的黛絲小姐展露出一張憤怒表情,藝術家把她創造得不平宜近人,在迪士尼的皇國內好人是完美的,惡人永遠是壞的,Mai破壞迪士尼的常規,黛絲小姐變成人性化,充塞了公主病,令喜歡她的人都存有隔幕。

黛絲小姐咬牙地說〝你幹嘛要搶我的小熊!〞
Mai Tabakian創造了一組合的平面刺繡,意念都是迪士尼的童話世界,除了最吸人的黛絲小姐外,還有浪花,雲霧,就是很簡單的放在地上,假若想看清楚黛絲小姐的真面目也要獻上一個禮才能看倒。

作品就平靜地放在地上,前後排在一起,只感到在看着一些挑不起我感覺的裝飾品。
柔軟的布,輕薄的紙,都令人難以控制,但藝家要把這些沒骨幹的東西演變成一件立體作品。若有興趣再看下一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