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0月26日 星期日

洶湧的點心



甚能不讚一聲成功藝術家的瀟洒。
他是藝術操縱者,駕馭在藝術之上,隨心所欲的技巧,自在地創造自由的美。
Markus Lupertz,1941年出生于Liberec(舊捷克共和國,今日德國Reichenberg),1960年到柏林,1970年轉移到Karlsruhe美學院當老師,最後他選擇留在Dusseldorf,在Kunstakademie Dussseldorf美術學院接近20多年。


每一塊木頭在他手上都被雕琢成不覊的人像,在腦內出現的不是英俊秀麗,而是強壯的勇士,他與作品都是力量的象徵,因他生命早已被藝術佔據了。


顏色的放縱,是多麼令人興奮。

他擁有自大的神經線,每一條線都環繞著腦袋,當神經質跳動一下便會出現一鼓藝術的張力。
當他舉起雙手插進泥巴內,不自覺地黏出人形,似是存在的生物,又不屬於人類的一份子,從那個細胞分裂出來?沒法去尋找根源。


就是用粗獷的手法完成的一件雕塑。

Markus在2003年間寫了好幾本書,出版後翻譯了多種語言,70多歲的他,踏著藝術的碎玻璃,經歷了人生的起跌,對藝術嘛!還是不離不棄,更在另-課題上起革命,不想浪費活著的生命。

死亡是人類的陰霾,他就是要你勇敢地面對它。
當步進畫廊的那天,雕塑放在中央,畫則環繞四週,雕塑的力量正被顏色溶解,牆上靜默的油畫快要跳出框框了,我被那強力的臂彎狠狠地抱住,令我喘不到一口氣。

喜歡畫簡單的構圖,粗狠的線條。
美術學院的學生畫的人體只是塗鴉,沒肌肉,沒結構,更沒靈魂,他們不懂生命的熱能在那兒,看Markus的作品,你就體會到除了基礎打得好之外,還要有開放的眼光,接受的胸襟,理解的能力,當然熱忱的追求,才可以在生命裏插上鮮花。

構圖簡單得很,不是胴體美,而是帶出視覺上的力量。

跟某些人談話會發覺言中無味,他們就是欠缺智與識。
沉睡的學識,10多年未有前進一步,讓他沉溺在過往的時光中,打開他們頭顱,一大堆固執的蛔蟲在混動。
他們推翻前進的理論,套進舊觀念,再譜新曲組,欣然地彈奏他們的生命進行曲。
這些人別讓他們醒過來,因為醒了就似手術後麻醉藥散了的痛。



他的力量連框外也佔據了。
或者你會不喜歡Markus的畫和雕塑,過大的人頭,臉孔變了形等等。
他的風格不是雕琢得平滑優雅,在作品內看不見嬌妞造作,大方有氣派地畫出人類內藏的力量。美是深沉的花蕊,慢慢滲出令人回味的飄香。他能站在國際藝術舞臺上40多年,就是Markus的藝術魅力。